米莱《水中的奥菲利亚》

每次注目的嗫咬。都躲着，百道褶

鱼尾的注塑餐刀，拍在礁肉上。獦獠的过意

被省略成文明人敲出口吻的一颗碎齿

不文明的人，留宿。换上春秋的深衣

唯绿色的刀币，是草木灰以灵*。重铸的

交易

.9.7

注：读李维依《绿刃》

▍螺

青漆涂你黑夜珍珠、螺髻。沉留

塘底的唇纹、盛置晶肉的银壳。藻饰随

腥气，驰动了鬣饰。月光刀刑过水

龙尾蜻蜓举。怠慢了客人，我怠慢了一袭

芳土。花楸树的轻鬟，苛责我青栎的

冷衫。勿要停驻，此方造境与丰腴。遥深了

他目陆，你君山撼波的抟塑。铜鉴里的

水，都鼓泼向了空空，空空里那仙人

饱蘸上我毫尖。他是雨点。破染，纸伞

.6.27

.9.15改

.9.30改

▍静绿

说不出下一个人。我沉迷你的铅华

露水抱着匹生锈的老马。老马。扼住了

藻荇的咽喉。咽喉。她等到下一个音乐家

.7.2

▍招

铜绿索枯肠，霉菌举止踉跄。自溺

与溺他的关系被下颌所顶撞

水面。一张。绣床。你在我余光的中心读

余光中。你喝，最不朽的浮雕

曲肘再下沉。总是如此，深描地

逼真，你在我中心的四方。唱道童贞

官场。毛茛负恩义，荨麻表苦丧

奥菲利亚，你最终会成为屈原的热血

衷肠。水缸就有，头顶一片沧浪

.9.13

▍砚台

黑色的坦克开在水草间，你的书写

停留在胸膛上。我们的砚台是你。我们迟迟的

落笔与落日是你。我们战争你。而日落不想

和平

.10.1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