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太太找上门要我做儿媳,只因她儿子病弱,
“祁政,听说你新婚燕尔,我们相识多年,实在没什么好送你的——” 那男人带着恶意的笑容,目光不善地打量着我:“如果你力不从心,我不介意代劳。” 我也回以一笑,语气中带着轻蔑:“怎么,你打算躲在床下偷听吗?墙角的狗窝似乎更适合你。” 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:“像你这样的,我们可不愿意收留。俗话说得好,会咬人的狗不叫,你叫得这么欢,看来你不过是银样镴枪头,连做狗都不够格的废物。” 男人被我的话气得满脸通红:“你你你……” 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:“诸位,请注意,洗手间目前无法使用。” 我的声音虽不响亮,却足以吸引周围数人的目光。 我侧过头,对着那名男子轻蔑地一笑:“因为这位先生的口中仿佛安装了一座厕所,否则怎会散发出如此难闻的气味。” 男子立刻激动起来:“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!” 我淡然回应:“这已经算是相当客气了,还有更加刺耳的话,你愿意听吗?” 在将那男子气走之后,坐在轮椅上的祁政轻声向我表达了他的感激。 看着他那副文弱且似乎总是受人欺负的模样,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,连忙安抚他: “别担心,从今往后,我将成为你的守护者。” 祁政也露出了笑容,他的声音柔和而温暖: “那就多多拜托你了,亲爱的。” 祁政一句“亲爱的”让我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。 与祁政结婚这件事,说起来实在是荒诞不经。 那是一个极为平常的暑假,我回到家中清洗自己的衣物。 刚回到家的我,没有及时查看村长的消息,结果在洗衣机即将完成工作时,电力突然中断。 我只能费力地将满是泡沫的衣服从洗衣机中取出,它们堆满了一大盆,在院子里冲洗掉泡沫。 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。 “这个村子里的孩子们,似乎永远无法走出这片土地。” “女孩们更是目不识丁,只能早早地嫁人生子,照顾着整个家庭。” “就像眼前这位女孩,年纪轻轻,身材瘦弱,却要为夫家洗刷一大堆衣物。” “向她们展示一个全新的世界,给予她们温暖,这正是我们直播的意义所在。” 无法走出村庄? 目不识丁? 洗刷一家人的衣物? 我满脑子疑惑,仿佛自动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“是我吗”的表情包。 对方挥舞着手机,一边拍摄一边进行直播,旁边伴随着一个身影,背负着背包,高举着打光板,不时地附和几句。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“开局一张图,剩下全靠编”? 我听着他越编越离谱,甚至开始利用这个机会收取礼物,终于忍无可忍,抓起洗衣用的棍子就冲了出去。 「放你#**!」 一声怒吼,主播愣住了,直播间也陷入了沉默。 紧接着,我上演了一出大型的带脏字骂人现场。 整整两个小时,我脏话连篇,却从未重复。 最后,我还带着心态崩溃的主播和助播看了我的学位证和毕业证。 本来我还没骂够,但直播间因为充斥着太多脏话,被封禁了。 这种编造故事来吸引流量的直播,被封也是自作自受。 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气,然后回到了屋内,没想到,我竟然火了。 有人将这一幕截取下来,封我为「大学生第一铁嘴」。 甚至下面还有一堆人想要雇佣我骂人。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,但几天后,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 对方简洁明了地说: 「一千万,嫁给我儿子。」 听起来非常像是一场恶作剧。 直到我站在了他们家的三层别墅前。 不是吧,你们是认真的? 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告诉我,她的小儿子不久前遭遇了车祸,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以后只能坐轮椅。 这样一来,有不少人公然或暗地里嘲讽和挖苦,她正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人,将那些人全部骂回去。 我既有学历,又擅长骂人,简直是天选的战斗机,不,是天选的儿媳。 听起来有些荒谬,但在荒谬之中又透露出几分合理性。 我犹豫不决:「结婚毕竟是件大事……」 「一千万。」 「要不,我能不能先见一下您的儿子?」 「一月之金,千万之巨。」 「遵命,母亲大人。」 一月之金,千万之巨,即便是面对一只癞蛤蟆,我亦能忍受。 自然,祁政非癞蛤蟆,其英俊之貌,更胜我常浏览之网红帅哥数分。 尤为关键者,祁政当时端坐于轮椅之上,虽面带温柔之色,却仍遭数人冷嘲热讽。 我本不解,如此显赫家族,岂能如此对待自家之人;直至目睹祁政之兄祁枚,如众星捧月般立于中心,心中豁然开朗。 豪门之内,水深火热。 祁政面色已苍白如纸,却仍在强忍。 自幼至今,我阮妙不畏斗殴,不惧辱骂,独惧此等可怜之态,一旦触及,心便软若烂泥。 我一时热血沸腾。 此人,我将庇护之。 祁政性情温和,即便遭遇不测,亦未怨天尤人,将怒气发泄于他人。 反倒是我,初入别墅之日,便斥责至三名心怀叵测之保姆泪洒当场。 他们见祁政腿断,料其继承家业无望,便极力奉承祁枚,将祁政之事泄露无遗。 我面无表情,一一将他们解雇,祁政坐于一旁,事毕后,还递给我一杯温水。 「口干了吧?」 看看,多么善良之人,竟遭此等欺凌。 入夜时分,祁政更是体贴入微: 「我知你对我并无情感,嫁我实为委屈。我绝无冒犯之意,别墅之内,房间众多,你可随意挑选。若你偏爱我这主卧,我愿迁出。」 我坚定地回绝了他的提议: 「你现下行动不便,我必须时刻守护于你。」 为免压伤祁政之腿,我索性在其床侧搭设了一张小床。 在深夜的朦胧中,我仿佛听到了低语声。 「无需再留。」 「他难道认为一死就能了结一切?」 「即便死去,也要让他吐露真相。」 什么「一死就能了结一切」,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。 难道他那温文尔雅的外表下,隐藏着一颗想要自我了结的心? 我猛然睁开双眼,转头一看,发现祁政已不在床上。 我急忙奔向阳台,只见祁政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,神情茫然。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郁、无助和孤独。 听到我的脚步声,祁政缓缓转过头来。 在月光的照耀下,他的眼睛微微眯起,一道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。 我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拐杖和远处的轮椅上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: 「你是不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了?」 「如果回不去,就告诉我,我睡得很沉,不怕被打扰。」 我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,将他扶回床上。 躺在床上,我依旧辗转难眠。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那句「一死就能了结一切」。 没想到,我们几乎同时开口: 「你听到了什么?」 「你必须坚强地活下去。」 沉默。 在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后,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。 我以为祁政是因为心情沉重,被我无意中发现后情绪更加低落。 思考片刻后,我从旁边的小床上下来,爬上了祁政的床。 然后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: 「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这一切,但明天我们再去找医生咨询,世界之大,总会有奇迹。 「再说,科技在不断进步,现在的难题不代表将来也无法解决。 「只有活着,才有希望。」 我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,不得不说,这位富家公子的皮肤保养得真好,摸起来异常柔嫩。 直到祁政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,我才从沉迷于触感的状态中回过神来,继续说道: 「对于那些无法控制自己言辞的,别担心,我会让他们学会如何成为真正的人。」 我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。 婚前约定的每月一千万的生活费,在我踏入这个家之后,却变成了我和祁政共同的开销,每月仅仅一千万。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管家递来的账单,不甘心地再次检查了账户余额。 祁政温顺地坐在一边,脸上带着一丝羞愧: 「是我拖累了你。」 我理解他未说出口的话。 豪门的斗争向来无情,如果祁政身体健全,或许还有一战之力,但现在他的双腿已废,与他精明能干的兄长相比,立刻变成了被遗弃的棋子。 只能依靠家人的施舍过活。 祁家拥有无尽的财富,他们并不缺少这笔钱,只是觉得祁政已经没有价值,便可以随意地应付。 我安慰他: 「没关系,一千万也足够我们生活了。」 安抚好脆弱如花的祁政,我立刻变得严肃,急切地召唤管家。 「这才月中,怎么就花费了五百万?」 我仔细审视账单,不禁瞠目结舌: 「这是什么冰块,一袋要三百多美元?难道是用天堂之水制成的吗?」 「等等,这牛肉怎么还附加了一万多的机票费用?」 审视了一圈后,我最大的感触是—— 资本家确实不会剥削穷人。 比如前几天为我准备的珍珠耳钉,实际上是一对合成树脂制品;那价值五千多的手镯,不过是电镀铜。 我阻止了管家:「以后,我的首饰,不用再准备了。」 有这些钱,不如买些纯金,至少还能保值。 或者,我可以用一百多块,绝对能买到一对真正的珍珠。 节省了三千九百块。 我对这些资本家附加的额外价值,一点兴趣也没有。 在午餐时光,我的目光如同猎鹰般紧盯着祁政,他正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手法切割着牛排。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有些不自在地将叉子递向我: 「你……是否也想品尝?」 「哦,不,不,不,你请享用。」我带着满腔的热情,几乎是推搡着将叉子还给他,同时,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光芒。 祁政显得有些困惑,但还是顺从地将那块肉送入口中。 「味道如何?」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。 我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,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:「那么,与昨日的肉相比,你觉得有何不同?」 祁政手中的叉子停顿在空中,他的目光在牛排上徘徊,显得迷茫而不确定。 看吧!即使是从澳洲空运而来的牛肉,与我家新鲜宰杀、即时运送的黄牛肉相比,本质上并无二致。 这笔钱,我可是省得稳稳当当。 哈,资本家们,休想再从我这里榨取一分一毫。 随着月底的临近,祁政的哥哥祁枚的生日宴会即将到来。午后,我召唤了管家,咬了咬牙,为祁政订购了价值五十万的胸针和袖扣。 祁政恰好在这时走了进来,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将他轻轻推进了房间。 「你不是常说这些奢侈品都是资本的泡沫吗?前几天你还把自己的首饰都卖掉了,怎么现在又为我订购这么昂贵的礼物?」 我将挑选好的样式展示给他: 「我对这些华而不实的物品并不感兴趣,但考虑到你哥哥的生日宴会上,肯定会有许多与你熟识的人。这些人往往会先敬衣冠后敬人,我们不能让他们看轻了你。」 「至于我,众所周知,我出身乡野,没有奢侈品也是理所当然的,大不了我还可以反击回去。」 祁政被我的话逗笑了,他合上了手中的册子: 「那我也不想要了,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击他们。」 他歪着头,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。 祁枚的生日宴会,不难想象,到场的宾客对祁政的态度都不会太友好。 每个人都想通过贬低祁政来赢得宴会主人的欢心。 为了迎接这场挑战,我特意回到了故乡,向那位在村中以强悍著称的婶婶奶奶请教了一番,学习了新的骂人技巧,准备在这场硬仗中大显身手。 当祁政步入房间时,我正专心致志地在手上试涂着各种颜色的口红。 他的目光仔细地扫过每一支口红,最终从中挑选了一支。 「就用这支,就用这支。」 我从他手中接过那支口红,又拿出另一支,轻轻地替换了它。 祁政的手指轻柔地在我的唇上涂抹着口红,动作细腻而温柔。 我站在镜子前,左右打量着自己的妆容,心中充满了满意: 「正宫红,谁涂上它,气场就会瞬间飙升,今天我要用它来镇住场面。」 祁政微微一笑,伸出手指轻轻触摸我的唇瓣,然后优雅地将手指上的口红印在自己的唇上: 「真的吗?」 「那我也用它来镇镇场面。」 直到我们抵达别墅的门前,我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消退。 祁政真是个调情高手,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心跳加速。 原本我已经平静下来,但祁政在车上又拉起我的手,为我系上了一条手链。 那些璀璨夺目的宝石,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住珠宝的诱惑,我爱不释手地欣赏着: 「你是怎么买到这些的?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走简约而贫穷的风格吗?」 祁政笑着眨了眨眼:「这是我用私房钱买的。」 我轻轻戳了戳他:「好啊,祁先生,刚结婚就敢藏私房钱了。」 我们到达的时间稍晚,当我们走进大厅时,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人。 尽管他们衣着华丽,举杯畅饮,却没有人主动与我们交谈。 从故意挑衅到冷漠忽视,这是在领教了我的厉害之后,他们采取的新策略吗? 不过,我和祁政都并不在意这些。 我们只专注于享受自己的生活,对于那些喜欢攀附权贵的人,我们没有必要去理会他们。 我引导祁政走向点心台,为他挑选了一些美味的点心。 祁政在一场意外中不幸受伤,身体时常虚弱,血糖水平也不稳定,因此我如同守护神一般,密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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