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女们:

酒儿的 连载「凉风起天末」来啦,这是酒儿的第二个古风,希望你们喜欢啦。这是第十七章。

春风一度(后台回复6,即可看到该故事全部链接)已暂时完结,部分人物和情节仍会在这个故事里穿插。

往期链接:

1.她不堪的陷害手段,让我瑟瑟发抖

2.闺蜜的不轨情暴露后,我越想越后怕

3.3

错点鸳鸯谱

4.4

渣男想娶我的隐情,把我吓哭

5.5

闺蜜的耳坠子,让我越想越后怕

6.6

心怀*胎的男人,被戳破后

7.7

别人都骂我克夫,他娶我的蹊跷目的

8.8

我大婚那天,野花小产了

9.凉风

蜂蜜里藏着的蹊跷

10.凉风

野花求我替她保胎

11.凉风

鸿门宴上,我同野花联手

12.凉风

画像里的秘密,成了谈判筹码

13.凉风

侧妃蹊跷落水

14.凉风

先帝遗妃的意中人

15.药汁里的坏心思

16.凉风

一份杏仁酥试探她的底细

前情回顾:胡太医前脚刚走,后脚兴庆宫的小太监就来了。“皇后娘娘,太皇太后有请。”

1

李景恒一登基。

曾经的太后就成了太皇太后。

遥怜缓声道:“我梳洗一番,马上就去。”

兴庆宫还是老样子。

太皇太后稳居佛堂,日日吃斋念佛,日子过得越来越清闲了。

她进去的时候,宫里的嬷嬷将窗户打开,屋子里通了气。

檀香味道散去不少。

孝仁太皇太后坐在塌上。

和声道:“你如今怀了孕,该仔细些,我多派几个教阁嬷嬷跟着你,防着这宫里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遥怜心中一涩。

永乐殿的事情,怕是早就传到了这里。

太皇太后心里也明白,她这一胎,盯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。

“遥怜谢过皇祖母。”

端月元日那天,她拿沈韫要挟,本以为两人之间已经心生嫌隙。

可终究,太皇太后还是惦记三年情分。

“我今日找你来,主要是为了阿汝的事情。”

皇帝登基后,恢复了昭怀公主在玉牒上的名字。

赐封沈韫为汝南公主,又为永宁小侯爷赐了婚书。

两人大婚定在三月初。

遥怜惊道:“这么快?”

眼下已经是二月底了,三月初就要出阁,着实有些匆忙。

太皇太后笑了笑。

无奈道:“原是定了五月份的。谢家那小子不乐意,说自己是独守空房三年了,再多等两个月,就要人老珠*了。在御前磨了好半天,总算是让皇帝改了日子,定在三月初了。”

遥怜笑笑道:“难怪,这两日御前的太监总是往宫外跑,原来是为了这事儿。”

2

沈韫恢复了身份,李景恒在宫外为她建了公主府。

府邸还未落成,婚期又匆匆到了。

自然手忙脚乱些。

“哀家找你来,是想跟你商量,阿汝出阁,到时候从你永乐殿出去。”

说着她叹了口气。

无奈道:“你也知道,朝中很多大臣对她的身份还有意见。她从你宫里出去,也算借了你琅琊王氏的势。”

也算,是遥怜认下了这个妹妹。

遥怜点了点头,道:“没问题,我亲自送她出正阳宫。”

太皇太后高兴道:“你肯帮忙,自然是 的。”

顿了顿,她又道:“遥怜丫头,哀家是真的希望你和阿汝后半辈子顺遂。我是老了,这往后的日子啊,都是你们的了。”

“皇祖母,您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
她碾动手里的佛珠,没有应声。

这深宫中,倘若无趣,日子长短又有什么意思呢?

“遥怜丫头,哀家是过来人,只希望你千万记得一件事情。”

“雷霆雨露,俱是天恩。凡事,莫要执着。”

“遥怜记着了。”

这句话,她记了好多年。

有时候午夜梦回,睁着眼睛看见殿外的宫灯,她总会想起这句话。

想起那一日在皇城之外的护城河边上。

那一场,一闪即过的烟花。

人生,终究是有两样东西不能执着。

一样是生死,一样就是爱恨。

3

从兴庆宫出来,路过南书房的时候,李景川刚好和一群议事大臣从里面出来。

两人远远地打了个照面。

遥怜本想躲开,却不料李景川从一侧饶了过来。

恭恭敬敬朝她行了个大礼。

“皇后娘娘金安。”

他们如今君臣有别,礼制上多有见外。

“邕亲王免礼。”

李景川望了眼她微微隆起的腹部,低声道:“近日事忙,还未来得及贺娘娘大喜。”

说着,就从怀里掏出一颗乌黑发亮的珠子。

“这是早几年的时候,关外一战从鞑靼人手里缴获的却邪珠,佩戴在身上可以躲避邪物侵害。”

遥怜犹豫了一下,私下收受亲王的东西,于情于理会落下话柄。

但是不收,倒显得她心虚。

“娘娘如今有了身孕,留着这珠子也可防身。”

嬷嬷在一旁开解,朝李景川行了个礼。

道:“老奴感念亲王大礼,待回禀陛下,替娘娘收下。”

李景川面色稍稍变了变,如今,到底是不一样了。

他苦笑道:“是我逾越规矩了,那这珠子就由嬷嬷代为收下。待禀报了陛下,再交由娘娘吧,微臣告退。”

说完,转身离开了。

4

遥怜望着他的背影。

忽然想起了前几日南书房传来的消息,成王在发配去幽州的路上,暴毙了。

信报传到长安的时候,人已经死了两日。

据说是在途径郝州的时候感染了时疫。

身边没有得力的大夫,随从们请了一个乡野大夫,开了两贴吊命的药,不消两日人就不行了。

因为是死于时疫,李景恒派人就地焚化尸体,骨灰也不得带回长安。

退居佛堂的太后得知儿子死讯,一病不起。

遥怜不知道李景环的死到底是否有内情。

想来那好酒好色之徒,就算是不死于时疫,也同样不长命。

青梧见她出神,问道:“娘娘在想什么呢?”

她摇了摇头,看了眼却邪珠,轻声道:“我在想这珠子是否真的有却邪的功效。”

晴明接过话头道:“我听宫里的太医说过,这珠子是麒麟精血凝结而成,麒麟是百兽之灵主,戴在身上一般*物是近不了身的。”

“那真是好东西啊。”

5

天暗沉沉的,眼见就要下雪了。

今年冬天似乎格外漫长。

沈韫出嫁前三天,被提前接进了永乐殿。

遥怜从司衣局给她定了两身宫服。

穿惯了短打,一时间换上长尾拖地的宫裙,她还有些不习惯。

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笑道:“我当年伺候昭怀公主的时候,她和你一样,也不爱穿这些宫裙,成日里和羽林郎混在一块儿,偷偷跑出宫去。”

“如今一眨眼,公主都这么大了。”

沈韫对这座皇城是陌生的,只有偶尔谈起阿娘的时候,才稍稍有些归属感。

遥怜替她抚平了袖子上的褶皱。

笑道:“明日就出嫁了,公主往后的日子也不必像在宫里一样循规蹈矩,自在些就好。”

她话音刚落,宫门外就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风声。

沈韫耳力 ,察觉到外面有人。

沉声道:“娘娘在屋里别出来,我去外面看一眼。”

说完,身影就掠出宫门之外。

外头是沉沉的夜色,入目无人,只有一片黑。

她穿着宫裙不便施展轻功,但是刚才确系是有人从永乐殿前过去。

那人轻功不在她之下,但是似乎是受了伤。

运功时候气息不稳,叫她听了出来。

6

忽然,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
“阿汝。”

谢昭笑嘻嘻地站在她身后,手里捏着一朵不知道从哪家院子里采来的梅花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想你了。”

沈韫红了脸,不管听多少次这种话,她还是觉得害羞。

但是很快,她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
谢昭今天穿了一件玄色袍子,血液晕开在袖子上也看不清楚。

他又是个惯会逞强的,面上总是带着不正经笑,叫人看不出来受了伤。

她警惕道:“刚才永乐殿是不是有人?”

谢昭知道瞒不过她,只道:“有个小太监**祟祟从殿门口过去,怀里藏了一把弯刀,那人出手速度极快,夜色又暗。”

他一下子没躲过,胳膊上挨了一刀。

“不过,他也没讨到好。”

谢昭一掌打在他的肩胛骨上,震伤了他的心脉。

“难怪他逃走的时候,喘息声这么重。”

沈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。

这一刀不浅,血流了不少,好在他随身带了金疮药,血是止住了。

皇宫里竟然出现这样的江湖高手,实在是有些奇怪。

“明日出阁,你小心点。”

她点点头,以她的身手,自保足矣。

只是不知道那位深宫里的皇后娘娘,有没有危险。

7

“伤口没关系吗?”

谢昭笑了笑,凑到她耳边轻声道:“本来是有关系的,你要是亲我一下就没关系了。”

沈韫看了他一眼,半晌才道:“那你闭眼。”

他一愣,讪讪道:“你认真的吗?”

“嗯。”

谢昭缓缓闭上眼睛,睫毛微微颤了颤,内心波澜起伏。

但是等了好半天,他都没等到这一吻。

“沈...韫,你...是不是够不着啊?”

一睁眼,空空如也,哪里还有人。

遥怜守在宫门口,看见沈韫回来,连忙道:“可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

她犹豫道:“娘娘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?”

“出什么事了?”

“永乐殿有高手闯入,守城的禁*也没察觉,娘娘最近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
她淡淡道:“既然入了中宫,就是置身于刀剑之下,我会小心的。”

8

沈韫出嫁那天,是个难得的好天气。

永乐殿门前,日光正好,她穿着一套正红色的嫁衣。

站在日头底下,格外动人。

遥怜亲自给她盖上红盖头,教阁嬷嬷给她梳了头。

轿子从永乐殿出门,又在正阳宫门前停下。

太皇太后站在宫门口,隔着软轿帘子,颤声道:“阿汝啊,过了这个门,你就嫁了人了,哀家希望你...称心如意啊。”

上了轿,新娘子就不能说话了,她只能微微点了点头。

遥怜看着轿子出了宫门,又嘱咐身边的嬷嬷,差使两个机灵的宫女送到永宁侯府。

汝南公主毕竟不是宫里长大的,处理府上事务,难免不太适应。

从正阳宫回到永乐殿。

远远地就看见梁芙蕖坐在主殿里,青梧正在给她奉茶。

晴明道:“人来了好一会儿了,说是要见您。”

梁芙蕖是个美人。

她虽然不似嘉嫔娘娘般千娇百媚,但是眉眼如画,端坐着也赏心悦目。

“娘娘可算是来了,我等了您好一会儿了。”

说着,随身的宫女就端上来一个小盒子。

“我娘从宫外给我带的胭脂,说是长安城最时兴的颜色,给娘娘送一盒过来。”

她接过盒子,看了眼里面的胭脂。

“贵妃有心了。”

“青梧,去把我的玛瑙串取来。”

9

这串红玛瑙是那一日嘉嫔送她的,遥怜后来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对劲。

以嘉嫔的聪慧,不可能粗心大意将同一块石料做成的两件首饰,分别送给盈月和自己。

这摆明了,就是想要提醒她什么。

果然,梁芙蕖看到这串玛瑙,脸色变了变。

推脱道:“这东西太贵重了,娘娘还是自己用吧。”

遥怜笑笑道:“首饰配美人。不单单是玛瑙,我这儿还有一对耳坠子,配起来戴,更加好看。”

说着就从盒子里又掏出一副血红色的耳坠。

梁芙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讪讪道:“我向来不喜欢红色,总觉得有些邪气。”

遥怜沉声道:“怎么,贵妃是瞧不上本宫送的东西吗?”

她一向来不喜欢用位份压人,但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。

她要是再不拿身份地位说一说事,恐怕这后宫中的人,都快骑到她脖子上来了。

嬷嬷接过话茬道:“贵妃娘娘就收下吧。皇后娘娘一向赏罚分明,您也不必惶恐。”

梁芙蕖冷着脸叫侍女收下东西。

“多谢皇后娘娘赏赐。”

遥怜轻声道:“本宫是六宫之主,既有这容人的雅量,也有杀人的本事。这一点,你要明白。”

“臣妾...记住了。”

大典那天下*的小宫女,是什么来头,庹州到底又藏着什么事情。

明明是亲姊妹,梁芙蕖和嘉嫔之间,关系为什么如此玄妙?

还有镇国公,都是亲生的两个女儿。

一个舍得让她嫁给老皇帝,一个却又力保她坐上贵妃的位置。

果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么?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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